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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之妻 5.第五章(修)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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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王夫人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还浅浅叹了口气。

黛玉心中隐约明白。

从前她就听闻这位表兄不爱读书,只爱与姐姐妹妹们玩儿,因而常被二舅舅教训。

说是顽憨好处,那都是夸了他。

实际上,应当是顽劣才是。

黛玉的心思不由偏了偏。

也不知晓那位幼年时遇见的哥哥,如今长成什么模样了?该不会也同表兄这般吧?

不不。

黛玉随即又在心中否定了。

那个哥哥同父亲常通往来书信,与她也写过书信的。

父亲常说言谈举止便可瞧出一人的品性来,瞧那位哥哥的文字间,应是磊落大方的。

必然是不同的吧。

黛玉在思考的时候,王夫人也在打量她。

黛玉有所觉,她小心地瞧了王夫人一眼,霎地明白过来。

王夫人这样与她说,可是要她不要像其他姊妹那样,整日陪着那位表兄憨顽?

黛玉能明白王夫人的心思,但心底却多少有些难过。

虽说是外祖家,但到底不比自家,还要多费这样的心思。罢了,以后记在心头,多小心就是。

此时丫鬟来回说是老太太那里传饭了。

黛玉便又被带去了贾母的后院,一进房门,便见已有许多人伺候在侧了。

架势大得很,同旁的人家是有大不同的。

饭毕。

有丫鬟端了茶盘上来。

黛玉一怔,不得又想起来,早年那位哥哥离府时,曾嘱咐了她不少话。

那时她年纪小,后头许多都记不清了,但父亲却会与她转述。

其中便说过,饭后务必待饭粒咽尽,过一时再吃茶,方不伤脾胃。

黛玉知晓自己身体不好,叫许多人牵挂。因此这个规矩一守便是好几年。但这里已不是家中,身边也没有那位哥哥在。

此时围着她的虽都是亲人,但却都叫她陌生得很。

黛玉不愿叫人耻笑,更不愿添了乱子,只能暗暗下决心,要将从前在家中养下的习惯改过来,随外祖家一致才好。

黛玉瞧着别人如何做,便也跟着做。

她漱了口,盥手毕,才从丫鬟手中接过吃的茶来,跟着抿了几口。

贾母同黛玉说了几句话,又问她读过什么书,正说着呢,就听见一阵脚步响。

丫鬟道:“宝玉来了!”

黛玉却并不大想见这位表兄。

读的书未见得有她多,又是个顽劣的。

倒不见那蠢物也罢了!

但丫鬟话音刚落,便见一个年轻公子进来了。

这年轻公子生得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难怪家中那些姊妹爱同他玩儿,原来生得倒是讨喜的模样。

但黛玉也只是感叹一声,便没再放在心上。

比宝玉生得更好看的公子,她是见过的。

虽然如今已记忆模糊,但黛玉总记得,年幼时遇见的那位哥哥,生得更要好。

清风霁月一样的人物。

不似宝玉这样,瞧着便是娇宠大的,男孩子生成这般模样,叫人喜欢不起来。

那宝玉果然爱与姊妹玩闹,进门来,便将目光落在了黛玉的身上,开口就与黛玉攀起了话来。

黛玉心中不喜他,但当着一干贾府众人的面,她心中又知晓宝玉乃是贾府上下捧着的宝贝。嘴上便也一一答了。

贾宝玉见状却是来了劲,在问过她的名字后,竟是要给她起个表字。

“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颦颦’二字极妙。”

三表姐探春在一旁笑了:“只恐又是你的杜撰。”

宝玉也跟着笑:“除《四书》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我是杜撰不成?”

眼瞧着二人笑闹起来,黛玉不知为何,心底涌起一阵不适。

也是怪,黛玉脑子里不自觉地又想——

若是那个哥哥,怕是不会这样做的。

这时,宝玉突地又问:“妹妹可也有玉没有?”

“我没有那个。想来那玉是一件罕物,岂能人人有的。”

宝玉突然脸色一变,扯下玉就狠狠往地上一摔,竟是发起了痴狂病来:“什么罕物……”

房中登时乱作一团,全部人都涌上去捡那块玉。

黛玉脸色也变了。她被挤得歪了歪,还险些摔倒下去。

这人真是不能惹的。

黛玉站在那里,有些无措,又有些想落泪。

宝玉是外祖家中的稀罕宝贝,众人都捧着他。自己来时一路小心,但却偏惹得他摔了玉,早听说那玉是他的命根子……想也知道,该有人要怨她了。

那头一众人围着哄宝玉。

黛玉站在一旁,瞧着瞧着,心底却是有些泛起了凉意,越发不想再理会这位表兄了。

日后要更远着才是!

待终于将宝玉哄住了,贾母便将她叫到跟前去,吩咐奶娘,将宝玉住的地方挪出来,让给黛玉住。等过了残冬,再另做安排。

黛玉面上没显露半分神色,但心底那点儿温情已然被抹了个干净。

既是表兄的住处,怎能又让她去住呢?

早便去了信,让她来荣国府。却没早早安置出她的居所吗?

黛玉只觉得舌尖泛着苦意。

这便是寄人篱下的滋味儿么?

黛玉至小体弱,但也未曾吃过这样的苦,心底不由阵阵思念涌起,脑子里一会儿是父亲,一会儿是母亲去时的模样,一会儿又是那个模糊的,属于那个哥哥的残影……

酸楚抵着心肺。

黛玉揪了揪帕子,垂下眼眸,一言不发。

贾母哄了宝玉好生半天,才说动得他将碧纱橱将让出来给妹妹住。

但就算是如此,宝玉却还满心惦记着:“好祖宗,怎敢搅扰了您,从旁收拾个屋子出来便是……”

贾母喝他:“说的甚么胡话!”

但面上却不见半点厉色。

黛玉绞紧了帕子,手上再不动作了。

但内心却半点也不平静。

她没见过外祖母,但心中却是怀着孺慕的。只是到了此时,黛玉却有些茫然。

来时,一干外祖家的亲人,将她搂住哄着心肝儿,又说着受苦了之类的话……

怎的,却又安排不出个妥善的地方来呢,竟是让她和表兄挤在一处。纵使再如何收拾,再将宝玉挪到贾母院中去,但那也总是不像话的。

但纵使黛玉心中再如何想,那决定也是下了。

贾母说她带来的人,老的老,小的小,没几个能得力伺候的,便将身边的丫鬟鹦哥给了她,然后才叫鹦哥陪着她住进碧纱橱去了。

转眼,便是入了夜。

黛玉辗转反侧却是有些难以入睡。

一是床铺陌生得紧;二是想着贾府里头有个混世魔王宝玉,总叫她觉得心里梗得慌;三则是初来便是如此,一时间,黛玉竟是望不见前路如何……

她要在贾府待上多久,她不知晓。

将来如何,她更不知晓。

正是因为不知晓,所以才更叫她不安。

尤其今日宝玉一番举动,会叫二舅母对她心生不快吗?

黛玉想着便觉胸闷了许多。

此时有个丫鬟进来了,黛玉认得她,知晓她叫袭人。说是宝玉跟前很得力的丫头。

袭人笑了笑问:“姑娘怎么还不安息?”

鹦哥道:“林姑娘正在伤心呢,今儿才来,就惹出你家哥儿的狂病,便觉是自己的过呢……”

黛玉低声道:“不知道那玉究竟是个什么来历?听说上头还有字?若是因我摔坏了,怕是大过。”

袭人笑道:“连一家子也不知来历,上头还有现成的眼儿,听得说,落草时是从他口中掏出来的。等我拿来你看便知。”

黛玉忙制止了。

但心底却有了点异样。

袭人说起这玉时,竟透着一股别样的亲昵味道,像是同宝玉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主子如命根子一样的玉,也能说“等我拿来你看便知”。

袭人很快走了。

鹦哥也轻手轻脚地灭了灯。

黛玉躺在床上依旧没有睡着。

她总觉得,这荣国府大得很,规矩也大得很。主子仆从与别人家都不一样。

看上去规矩甚为严密。

但她来这里的头一天,却又觉得处处都透着荒唐,并不严密。

就好像,好像仅仅只是在个看起来规整的壳子里,套入了个分崩离析的内里。

黛玉翻了个身。

罢了,莫要想那么多了。

黛玉闭上眼,总算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夜睡得并不清净。许是白日里思虑重了些,夜里竟是做了个梦。

第二日黛玉醒了,鹦哥服侍着她起了身洗漱。

瞧她呆呆的,鹦哥还笑问道:“姑娘可是没有睡醒?”

黛玉摇了摇头,脸上总算有了点清明色。

其实这时,黛玉正在回忆那梦里的情景。

她梦见了什么呢。

她梦见自己变回了五六岁时。

她站在自己的院子里头,突然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

父亲先进来了,而后是老师,再来是一个模样生得格外好的小哥哥。

那小哥哥径直走到了她的身旁,口中唤了声“玉儿”,然后把她抱了起来。

只是下一刻,黛玉便被叫醒了。

梦境戛然而止,这才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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