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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是一场局 第16章 罪有应得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怎么是他?祁俊皱起眉毛,耳边回想起董明渊恶毒的咒骂:“她就是一个被季少卿操烂了的货!”心中顿时生出一阵愤恨。

难不成明渊的事情,也是他插手了的?祁俊隐约觉得有些不妙,走出法院大门的时候,就被一个黑衣人拦了下来。

“祁检察官,我们季总有几句话想要问问您。”肖恒的手臂强有力地挡住了祁俊的去路,根本不容他拒绝。

祁俊无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了一辆银灰色的布加拉迪。

季少卿果然坐在车里,看到祁俊,嘴角扯过一抹讥诮:“怎么,祁检察官的爱人现如今进了监狱,怎么您却半点伤心也不见?呵呵,不知道祁检察官对不对得起外界传言的所谓伉俪情深啊。”

祁俊面色铁青,强作镇定道:“法律的公正不容置疑,明渊既然做错了事,就应当受到处罚,我身为检察官,更不能包庇犯罪。”

“呵……”季少卿嗤笑一声,眸光阴鸷地盯着祁俊:“说的比唱的都好听,祁检察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上一个未婚妻江离歌,也是这样被你送到监狱的吧?”

祁俊浑身一震,下意识地避开了季少卿的目光:“季总说的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季少卿暴怒,恶狠狠地将一张照片摔在了祁俊的脸上:“六年前案发的那天,离歌她分明就有不在场证明,祁俊,难道你还想抵赖么?”

祁俊一眼瞥见了照片上的日期,心中“咯噔”一声,但很快调整过来,强作镇定道:“当年的事情种种调查证据指向的都是离歌,怎么,如今季总旧事重提,难道是要为离歌翻案么?”

“祁检察官,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啊。”季少卿牙齿磨得咯吱作响,恨不得当场就将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挫骨扬灰。

想当初江离歌一心扑在了工作上,肖恒调查出她的好友屈指可数,而且大多也都是安乡老家的玩伴,在S市的,只有跟母亲相依为命,还有一个就是青梅竹马的祁俊。

所以离歌哪怕舍弃性命也要包庇的人,还能是谁呢?

祁俊望着季少卿那森冷的眸子,只觉得寒气入骨,不行,他绝对不能承认,否则的话,他的大好前途必定会毁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心念百转间,祁俊开口道:“季总,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骗你了,离歌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孝道,现如今离歌的妈妈得了这样的病症,便已经是罪有应得了,你确定还要将这件事情重新拿出来说么?倘若离歌泉下有知的话,你觉得她能瞑目么?”

“住口!你不配提她的名字!”季少卿震怒,心中却是不确定起来。

难道说离歌这样做,为的其实是自己的母亲么?

想当初为了母亲的医疗费,离歌她不惜跟自己签下那样的卖身契,每每想到这里,季少卿只觉得胸口像是被挖了一个大洞,既痛又空落落的仿佛缺失了什么赖以为生的东西。

“滚!这一辈子,都永远不要出现再我的面前!”季少卿狠狠地将祁俊一脚踢下了车,然后对司机道:“回去。”

此时狼狈跌倒在路边的祁俊眼底划过一抹怨毒,心头却是一松。

看来季少卿这是信了。

哼,今日他所受的耻辱,早晚有一天要讨回来,季少卿,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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