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甜蜜婚令:首长的影后娇妻 第13章 徒劳而已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姐,你别难过,在这个家里,你还有我呢。”简珈朗拉着简桑榆到了甜品区跟前,占着他身高已经高出了简桑榆一小截便抬手拍了拍简桑榆的脑袋安慰了一下,“你永远都是我姐姐。”

简桑榆勾了勾唇角低声的笑了笑摇摇头,看见简珈朗的朋友在不远处喊简珈朗她便把人推了出去让他去玩他的。

简桑榆端着酒杯打量着这个她长大到出嫁的家,以前,这里是她的港湾,现在,这里让她觉得压抑,想要逃离。

当年一到合法领证的年纪就和顾沉结婚也是因为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有些窒息的家。

她不爱顾沉,自然也知道顾沉也不爱她,顾沉娶她,是因为责任,因为两人从小就有婚约,而她嫁给顾沉,那是因为别无选择,除了顾沉,没有人能将她从简家这潭深泥拯救出来。

也是为了牢牢抓住与顾沉的这段婚姻,她一直演着顾沉妻子的这个角色,按照贤妻这个标准来要求自己

她和顾沉结婚多年,她没能爱上顾沉,顾沉也一样没有爱上她。

但是简桑榆清楚,顾沉是一个责任心非常强的人,嫁给顾沉,只要她谨小慎微不出错,这段婚姻可以维持一辈子。

哪怕没有孩子,哪怕她和顾沉一年见不了几次面。

但是都没关系,只要她和顾沉的婚姻还在,她在这个世界,总还是有一个家,一个真真实实属于她的家。

简桑榆从十六岁开始就一直在演戏,演父母长辈喜欢的孩子,演顾沉这个老古板会喜欢的妻子,演戏演久了,面具就快要摘不下来了。

简桑榆想和顾沉离婚,那是因为她厌恶了演戏,厌恶了谨小慎微的活着,厌恶着无时无刻不在为了讨好别人而活着的自己。

简桑榆是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不爱她的人不会因为她的改变而多看她一眼,不疼她的人,也不会因为她的委屈多怜悯她一点。

她阻挡不了曾经付出以后想要收回的人。

简桑榆看着换了一身裙子下楼的简珈月,对上她的眼光,简桑榆甚至朝着她远远的举了下酒杯。

在简桑榆眼里,不管简珈月穿多少昂贵的礼服,戴着多少名贵的首饰,喝着多少珍贵的红酒,笑的多少的矜持,她的身上,永远都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土气。

像极了简珈月以前的名字。

简桑榆努力的想了好久才把简珈月的以前的名字给记起来,似乎叫陈春花。

简珈月这个名字是她回到简家以后改的,大概是为了膈应她,所以才故意在名字里加了和简珈朗一样的字,珈。

简珈月,简珈朗,只有她是简桑榆,看着就像是外人的名字。

顾沉好不容易才从人群里挣脱了出来,他疲于应付人情往来,但是又不得不跟着简父应付,看在简桑榆的面子上他也得给简父脸面。

只是他全程冷着脸,等找到机会离开,他便在客厅里找了一圈,然后在甜品区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个妖冶如火的身影。

最近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