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哑女医经 第二十一章 喂血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nbsp;他喂她喝的是他的血吗?

他为何这样做?

舒吭虚弱抬头,困惑看着他,眼神虽然迷惘却是坚硬冰冷。

楚长秦不卑不亢道:“你救过我祖父的命,所以我希望我也能救你,葛大夫说你心火过旺,若不能浇灭你的心头火,你只怕命不久矣,所以我才……”

三百年前你就是用这样的苦肉计骗取我的信任呀!周兆伦,三百年后你又要故技重施吗?只可惜家国已毁,我再无可以被你利用的价值了……

舒吭颓然瘫倒在床上,心底里所有的酸楚一股脑冲上夺眼眶,顺着两腮汩汩滑落。

那眼泪哗哗流着,仿佛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楚长秦看着那流泪的女子,心情沉重如压重石,脚步也像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动。

他道:“你心中到底有什么苦,可否对我讲?虽然你我萍水相逢,素不相识,可是你会弹《水仙操》,是绿倚丝桐的有缘人,那么便也是……”

“我的有缘人”几个字盘旋在楚长秦内心深处,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的眼前浮现太子东宫密藏的那幅画,画中三百年前前朝公主的笑貌栩栩如生。

如果他生活在三百年前就好了,他的有缘人在三百年前就已经香消玉殒了。楚长秦脸上现出怅惘神色。

听楚长秦说起“绿倚丝桐”,舒吭内心更加悲切,泪水也越发涌得凶了。

琴还是三百年前那把琴,眼前人也还是三百年前的音容笑貌,只是时空已经变换,沧海桑田,白云苍狗,白驹过隙……那些仇那些恨全都遗留在了她的记忆深处,无人与她共享,眼前这张面孔制造了她所有的痛苦,他自己却是船过水无痕,不复记忆。

这太不公平。

见舒吭默默无言,只是泪如泉涌,楚长秦叹息一声:“或许你有千言万语,可是你无法对我言说,虽然你对我有着我不可追溯的敌意,恨不能我即刻死在你的手中,但是我当下还不能以死报你救我祖父之恩,因为我想治好你的哑疾,葛大夫说你的哑疾并非先天,乃是中毒所致,只要金针之术便可治愈,所以我想等到你的哑疾好了以后,咱们之间再好好算账,我或者我们楚家欠了娘子什么,总能说清的,该偿还便偿还,该解开误会便解开误会。”

长长一段话,说得心事重重,却是诚恳而真挚的。

听着听着,舒吭的泪就渐渐平息下来,从汹涌如洪变成涓涓小溪,潺潺细流,依旧无言,却不似先头那般哭得凶疾了。

经过这一场哭,不知为何,舒吭内心的郁结减轻了不少,整个人都沉静下来,没有之前那么激烈的情绪了。

葛大夫从屋子里走出来,见楚长秦站在廊下,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他走过去,一手捋着髯须,笑道:“虽然她在床上躺了多日,并没有起身的意思,但心头那股火的确消减不少,世子爷是如何想到用喂血的法子的?老夫行医多年,都未曾想过用如此伤身的药方,因为这世上愿意牺牲自己拯救他人的人凤毛麟角,更何况还是个萍水相逢之人,世子爷真是大义。”

葛老竖起了大拇指,向着楚长秦频频点头。

楚长秦却没有乐观,道:“葛老休要取笑,我也是偶尔看了闲书学来这旁门左道,只是没想到竟然能对上这娘子的病症。”

“这便是所谓有缘人。”葛老玩味一笑。

最近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