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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佳妻 第060章 是谁救了她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洗马,怎么可能闯人家妇人闺房去看人家睡着的脸?侯爷还在旁边,自然不可能让他去看。

太子叹了口气:“这倒是奇怪了,到底是谁救了聂桑榆?我总觉得宁钰轩很可疑,但是你却相信不是他?”

“属下觉得有可能是宁大人。”踏雪想到一个细节,道:“属下是跟着水迹一路找过去的,到侯爷房门口的时候,水迹还在往前延伸。”

宁明杰?太子顿了顿,这个人他很想拉拢,父皇也说他有辅国之才。只是怎么莫名其妙的,会卷进这件事里来?

“爷不想追究这两个人为什么没有昏睡的原因。”太子揉了揉额头:“若是明日聂桑榆是平安无事的,你就和那两个人都给我去江里泡上一个时辰吧。”

踏雪抿唇,半跪下应道:“是。”

季曼的呼吸微弱得已经快断掉了,宁尔容一脸惨白地替她换了干衣裳,给她盖了厚厚的被子,但是情况一点也没有好转。

“怎么会这样?”尔容急得快哭了:“不就睡了一会儿,桑榆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宁明杰缓缓地摇头,他半夜突然惊醒,就被人引到船侧看见了江里的桑榆。远处还有太子的人正在靠近,他顾不得许多,只能先将她捞了上来,带到尔容房里。

哪知尔容是昏睡不醒的,他喊了许久,甚至用上了银针,才让宁尔容有了神智。

屋子里还有迷药残留的味道,这看起来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杀害。

宁尔容搓着自己的手,暖和了一些就去捂季曼的脸,她的脸真是冰凉,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了。但是摸一摸脉搏,就知道她还是活着的。

“你脱了衣裳,去抱着她睡。”宁明杰心里有些慌,吩咐了宁尔容一声,就回房去拿药。

以前遇见的疯癫和尚给过他一丸药,骗走过他一块家传的玉佩,说是那药偏炎性,有暖身回血,以及续命的效果。当时府里的人都不相信,连父亲都说他是上当了,可是他还是一直带在身边,总觉得会有用。

今天也只能试试了,若那和尚真是骗子,他就要给天下的寺院下通缉令,要寺院不准给他斋饭吃!

拿了药,碍着礼节,宁明杰闭着眼走到床前,伸手摸到季曼的嘴,然后将药丸给塞了进去。

宁尔容被季曼冷得浑身发抖,却还是紧紧地抱着她,被子里的暖手炉换了好几个,聂桑榆的身子才终于渐渐有了些温度。

“好像缓过来了。”尔容欣喜地道。

宁明杰背对着她们坐着,闻言心里有一块石头落了地:“她定然是要生病的,身子也可能比以前差。今晚你先好好照顾她,等明日天亮,不要同人说她今晚的凶险,就说她来找你同眠,然后染了风寒,让大夫来看看。”

“好。”宁尔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相信自家哥哥的话总没错。

“你有爱过一个人吗?”

虚无的空间里,有一个安静的声音这样问她。

这声音季曼很熟悉,因为平时从聂桑榆喉咙里发出来的,也是这个声音。

“我为什么没有爱过?”季曼看着四周白茫茫的雾,干脆就地打坐,笑道:“到底是有过经历才得这样明白,没有人是天生的通透。”

“你爱过的人,放得下吗?”聂桑榆又幽幽地问她。

“为什么放不下?”季曼叹息一声:“人的感情哪有持续一辈子的,浓情期过去了,也就是爱情开始枯萎了。拿起这份感情的时候,我就有放下的觉悟。”

聂桑榆慢慢在白雾里显出身子来,不过这次,她的手已经透明得几乎看不见了:“你既然放得下,又为什么会看着表少爷的脸,那么慌张失措?”

季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时候回忆突然汹涌上来,就像突然决堤的大姨妈,怎么都是要让人吓一跳的啊。我不是放不下他,那只能叫还记得而已。真让我跟那渣男再复合,我宁愿去找个社交网站相亲。”

沉默良久,聂桑榆又转过了背去。

“喂,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回去?”季曼叫住她。

“你现在还舍得离开钰轩吗?”聂桑榆慢慢回过头来,麻木的脸上有些微的惊讶。

“为什么不舍得?”季曼挑眉:“他是你的宝贝,可不是我的。这样的男人从来不是我的菜,要不是为了让你放我走,我压根不会搭理他。”

聂桑榆皱了皱眉,明显眼里有些不满的神色。季曼哭笑不得,这女人,真是傻得可爱,难不成就觉得宁钰轩那样好,所有女人都爱上他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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