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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如玉 45. 吃里扒外柳文昭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几日不见,生分了不是。”

秦良玉闻声猛然抬头,而后倒退两步,指着马千乘道:“你……”

“唉!”马千乘轻轻将秦良玉的手握在手中揉了揉:“我知道你想念我,我心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秦良玉奋力将手从马千乘手中抽回,有些难以接受眼前这无赖竟是自己心中英雄一事,当下失魂落魄跑了出去。

马千乘在屋中朗声而笑,心情甚好。

自打成都府一战,山贼受创严重,好一些时日未再出山为非作歹,倭奴们亦是老老实实窝在自己地盘,许久都未再惹出什么是非。大明承平,最为开怀的当属百姓们,前段时日日渐冷清的街道此时又有回暖之象,各商贩重又开门纳客,孩童们当街穿来跑去,好不热闹。因是非战时,军士们也重操起自己的主业,下地种田,自供自给,说来众人身为正规朝廷军,插秧的本事竟盖过专以此为生的百姓,说起来也是一把辛酸泪。

秦良玉跟在马千乘身后,走在田垄之中。

“许久未有此太平盛世了。”马千乘似有感叹。

秦良玉抬了抬眼皮:“这些都是表象,若不将山贼背后那人制服,怕是日后形势更为严峻。”

马千乘步子一顿:“玉玉啊,你怎么就不能阳光一些?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容易没有仗打了,我们说些轻松的。”

“唔,属下告退。”

秦良玉抱拳,而后便要走,被马千乘一把扣住手腕:“你姑娘家家的,怎么如此不懂情趣?我们再聊几个铜板的,我有些闲得慌。”

秦良玉冷眼瞪着马千乘:“将军自重。”

“唔,你这个问题倒是将我难住了,我也并不知自己有多重。”马千乘说完顾自弯腰笑的直流眼泪,抬头见秦良玉还是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尴尬的收起笑意,撇了撇嘴:“不解风情。”又怕真将人气走了,识相的转移话题:“马上便是重阳佳节了,你说你送我些什么礼物好呢?”

秦良玉正要答话,偏头便见一人从东面小跑过来,而后一头扎在两人身前行礼:“属下见过明威将军、宣武将军。”

马千乘抬了抬手:“起来吧,有什么事?”

那军士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石砫宣抚使马斗斛马大人来信,交待明威将军尽快阅览。”

军士走后,马千乘面色凝重的瞧着秦良玉:“我的右眼皮怎么一直跳?”

秦良玉斜睨着他,声音低沉:“大约是有好事要来到。”

马千乘冷哼一声,忿然转身,背对着秦良玉将信拆开,一目十行的从信头瞧到最后落款,而后将信朝秦良玉手中一塞:“你说的好事,你瞧一瞧。”

秦良玉展信粗略瞧了瞧,原来是谭彦相前日被人从狱中劫走,至今下落未明。

秦良玉拍了两下巴掌:“这份重礼,虽说不是属下送的,但不知可对将军胃口?”

马千乘转瞬换成副笑面:“对极了我的胃口,忘了同你说,你当日离开石砫之后,不是给徐时留了封漏洞百出的书信么?这事最后还是我给你善的后,我说你乃可塑之才,是以将你调往重庆卫,跟在我身边历练,于是此番我回去找谭彦相,你这近身伺候的近卫,是不是应当同往?”

秦良玉摊手:“属下并未有正当的理由与将军一同去,是以……”

马千乘拦住秦良玉的话,双眼弯成月牙:“不过是编个理由,这事包在我身上。”

马千乘与秦良玉去到石砫已是一日之后的事情,柳文昭收到秦良玉要来的消息,躲在游廊转角处咧着嘴偷笑了好几个时辰。

秦良玉此番来石砫,顶的是马千乘近卫的帽子,是以他们父子团聚吃饭时,秦良玉不便上桌,柳文昭闻讯只差笑的背过气,亲自下厨做了好些饭菜,而后偷偷将秦良玉带到自己的房中,将饭菜朝她手旁一推:“这是我做的,快尝尝。”

一整日的奔波使秦良玉饥肠辘辘,此时再见满桌佳肴,秦良玉道了谢后,提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这厢吃的正开怀,外面便传来马千乘略带伤怀的声音。

“文昭啊,这么些年,我从未见你亲自给少爷我洗手做顿饭,我当真是白疼你了。”

秦良玉被菜噎了一下,听柳文昭哀怨道:“将军啊,幼时你被先生罚抄的兵法,可都是奴家代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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