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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如玉 43. 唱支山歌给你听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人跑遍,却还是未有发现能入眼的玉。

“来,吃个果子解解渴,你是姑娘,我是男子,是以你吃大的,我吃小的,大叔,你说我这么做对么?”肖容举着两只果子,笑容可掬。

“你离我摊子远些!不给钱吃什么吃!”卖果蔬的大叔没好气的从他手中夺回两只果子,赶苍蝇一般挥着手:“走走走,这娃娃生的漂亮,可惜脑袋有问题。”

两人逛到夕阳西下,除去挨了一顿骂之外,其余并无收获。肖容毕竟不是忠州人,是以怎么做关系都不大,但秦良玉便不同了,她在当地本就名声不好,这下再让肖容一搅,更是无颜面对父老乡亲。

察觉到秦良玉的情绪不高,肖容安慰道:“你也莫要太在意了,我那时替你算了算,你的名声也就差到你十八那年。”

秦良玉瞟了他一眼:“唔,没想到你在掐算方面还有造诣,这么说来,我十八之后名声便会好起来么?”

肖容朗声笑了笑:“那是,我打出生起便给人算卦。”顿了顿:“十八年来从来没有准过。”

秦良玉咬了咬牙,拳头握紧又松开好几次,才咬着牙道:“那你为何说我名声只差到十八那年?”

肖容向前疾走两步,拉开与秦良玉的距离,这才回头笑道:“那时你都习惯了,怎么会再在意这些细节。”

回到秦府时,已是傍晚时分,容氏正被贴身丫鬟扶到院子中透气,见秦良玉与肖容一前一后进了门,朝二人招了招手,待肖容离得近了,这才瞧见他面上有几片青紫,不由凝眉问:“肖容这脸上是怎么了?是撞到什么地方了么?”

肖容捂着脸笑,双眼又弯成月牙:“回婶婶的话,不当心撞到了良玉的拳头上,回头拿个鸡蛋滚滚便好了。”

容氏闻言瞧着站在肖容身后的秦良玉,语气中带了嗔怪:“良玉啊,你下手怎么能这么重呢?碧之,快去拿几个鸡蛋给肖容滚滚。”

肖容跟着回头瞪了秦良玉一眼,又听容氏道:“你三哥方才找你,许是有事,你去瞧瞧。”

秦良玉应了一声,睨了肖容一眼,这才转身去找陆景淮。进门时,见陆景淮手中正拿着前些日子她送他的玉牌,当下便知陆景淮找她所为何事。

听闻脚步声,陆景淮抬头瞧了一眼,而后将玉牌放回到铺了绸子的锦盒中,口中道:“在家便罢了,都是自己人,若是在外面,遇到主人家房门紧闭这种情况,你进门前应当让人代为通传,或者敲一敲门。”

秦良玉唔了一声,也不急着接话,少顷,陆景淮又道:“听说你今年没找到合心意的玉,我今日突然想起前些日子你送我的这块玉牌,不如将它转送二哥,左右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给懂它之人。”

“这玉既然送了你,你说如何便如何。”秦良玉想了想,问:“快到放榜之日了,你什么时候去布政司?”

陆景淮答:“给二哥过完寿便起程了。”边说边将锦盒交给秦良玉:“这份礼是你送的,你拿回房中吧。”

秦良玉接过锦盒:“原本明年应该与你一同进京的,但眼下怕是抽不开身了。”

陆景淮神色有瞬间的怔愣,很快又恢复如初,笑道:“嗯,原本应该一起的,但这天灾人祸谁也说不准,先这样吧。”

今年秦邦翰过寿,因肖容的到来,秦家又热闹了些许,怕几人拘谨,秦载阳同容氏象征吃了几口便借口离了席,剩下的秦良玉等四人都是同辈,见两位长辈一走,登时不再局促。男人在一起吃饭,喝酒是避免不了的,即便是如陆景淮这般平素极其自敛的人也喝的面色微红,秦良玉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样样都未输过自家兄弟,喝酒自然也不在话下。几人聚在一桌,喝的正尽兴,方才一言不发只顾低头喝酒的肖容突然坐直了身体,面上不复往日的笑意盈盈,而是被端庄肃穆取而代之,他蹙眉环视几人好一会,而后开口唱起了山歌。

肖容的山歌是一种很玄的东西,比起杀人利器也不差分毫,其厉害之处在于可以巧妙的避开任何准确的音调,能将山歌唱的如此之难听,这分寸其实是十分难拿捏的,秦良玉等人不由敬佩万分。

秦邦翰正在夹菜,听到山歌后,轻轻放了筷子,笑道:“我昨日收到大哥的飞鸽传书,说是想让我去播州给骠骑将军的次子瞧病,想起眼下还有些医书未瞧,我便先回去了。”说罢起身:“谢过肖容的羊脂玉药箱,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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