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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 第26章 赤发鬼醉卧灵官殿 晁天王认义东溪村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一二千军马队中,拿条枪,也不惧他。倘蒙哥哥不弃时,献此一套富贵,不知哥哥心内如何?”晁盖道:“壮哉!且再计较。你既来这里,想你吃了些艰辛,且去客房里将息少歇,待我从长商议,来日说话。”晁盖叫庄客引刘唐廊下客房里歇息,庄客引到房中,也自去干事了。

且说刘唐在房里寻思道:“我着甚来由,苦恼这遭!多亏晁盖完成,解脱了这件事。只叵耐雷横那厮平白骗了晁保正十两银子,又吊我一夜。想那厮去未远,我不如拿了条棒赶上去,齐打翻了那厮们,却夺回那银子,送还晁盖,也出一口恶气。此计大妙。”刘唐便出房门,去枪架上拿了一条朴刀,便出庄门,大踏步投南赶来。此时天色已明,但见:

北斗初横,东方欲白。天涯曙色才分,海角残星渐落。金鸡三唱,唤佳人傅粉施朱;宝马频嘶,催行客争名竞利。几缕丹霞横碧汉,一轮红日上扶桑。

这赤发鬼刘唐挺着朴刀,赶了五六里路,却早望见雷横引着士兵,慢慢地行将去。刘唐赶上来,大喝一声:“兀那都头不要走!”雷横吃了一惊,回过头来,见是刘唐拈着朴刀赶来。雷横慌忙去士兵手里夺条朴刀拿着,喝道:“你那厮赶将来做甚么?”刘唐道:“你晓事的,留下那十两银子还了我,我便饶了你!”雷横道:“是你阿舅送我的,干你甚事?我若不看你阿舅面上,直结果了你这厮性命,刬地问我取银子?”刘唐道:“我须不是贼,你却把我吊了一夜,又骗我阿舅十两银子。是会的将来还我,佛眼相看;你若不还我,叫你目前流血!”雷横大怒,指着刘唐大骂道:“辱门败户的谎贼,怎敢无礼!”刘唐道:“你那作害百姓的腌泼才,怎敢骂我!”雷横又骂道:“贼头贼脸贼骨头,必然要连累晁盖!你这等贼心贼肝,我行须使不得!”刘唐大怒道:“我来和你见个输赢。”拈着朴刀,直奔雷横。雷横见刘唐赶上来,呵呵大笑,挺手中朴刀来迎。两个就大路上厮拼,但见:

一来一往,似凤翻身;一撞一冲,如鹰展翅。一个照搠,尽依良法;一个遮拦,自有悟头。这个丁字脚,抢将入来;那个四换头,奔将进去。两句道:“虽然不上凌烟阁,只此堪描入画图。”

当时雷横和刘唐就路上斗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败。众士兵见雷横赢刘唐不得,却待都要一齐上并他。只见侧首篱门开处,一个人掣两条铜链,叫道:“你们两个好汉且不要斗,我看了多时,权且歇一歇,我有话说。”便把铜链就中一隔。两个都收住了朴刀,跳出圈子外来,立住了脚。看那人时,似秀才打扮,戴一顶桶子样抹眉梁头巾,穿一领皂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这人乃是智多星吴用,表字学究,道号加亮先生,祖贯本乡人氏。曾有一首临江仙赞吴用的好处:

万卷经书曾读过,平生机巧心灵,六韬三略究来精。胸中藏战将,腹内隐雄兵。谋略敢欺诸葛亮,陈平岂敌才能。略施小计鬼神惊。字称吴学究,人号智多星。

当时吴用手提铜链,指着刘唐叫道:“那汉且住,你因甚和都头争执?”刘唐光着眼看吴用道:“不干你秀才事!”雷横便道:“教授不知,这厮夜来赤条条地睡在灵官庙里,被我们拿了这厮,带到晁保正庄上,原来却是保正的外甥,看他母舅面上放了他。晁天王请我们吃了酒,送些礼物与我,这厮瞒了他阿舅,直赶到这里问我取,你道这厮大胆么?”吴用寻思道:“晁盖我都是自幼结交,但有些事,便和我相议计较。他的亲眷相识,我都知道,不曾见有这个外甥。亦且年甲也不相登,必有些跷蹊。我且劝开了这场闹,却再问他。”吴用便道:“大汉休执迷,你的母舅与我至交,又和这都头亦过得好,他便送些人情与这都头,你却来讨了,也须坏了你母舅面皮。且看小生面,我自与你母舅说。”刘唐道:“秀才,你不省得。这个不是我阿舅甘心与他,他诈取了我阿舅的银两,若是不还我,誓不回去。”雷横道:“只除是保正自来取,便还他。却不还你。”刘唐道:“你屈冤人做贼,诈了银子,怎地不还?”雷横道:“不是你的银子,不还,不还!”刘唐道:“你不还,只除问得我手里朴刀肯便罢。”吴用又劝:“你两个斗了半日,又没输赢,只管斗到几时是了?”刘唐道:“他不还我银子,直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便罢。”雷横大怒道:“我若怕你,添个士兵来并你,也不算好汉,我自好歹搠翻你便罢!”刘唐大怒,拍着胸前叫道:“不怕!不怕!”便赶上来。这边雷横便指手划脚也赶拢来。两个又要厮并,这吴用横身在里面劝,那里劝得往。刘唐拈着朴刀,只待钻将过来。雷横口里千贼万贼骂,挺起朴刀,正待要斗。只见众士兵指道:“保正来了。”

刘唐回身看时,只见晁盖披着衣裳,前襟摊开,从大路上赶来,大喝道:“畜生不得无礼!”那吴用大笑道:“须是保正自来,方才劝得这场闹。”晁盖赶得气喘,问道:“你怎的赶来这里斗朴刀?”雷横道:“你的令甥拿着朴刀赶来问我取银子。小人道:‘不还你,我自送还保正,非干你事。’他和小人斗了五十合,教授解劝在此。”晁盖道:“这畜生,小人并不知道,都头看小人之面请回,自当改日登门陪话。”雷横道:“小人也知那厮胡为,不与他一般见识,又劳保正远出。”作别自去,不在话下。

且说吴用对晁盖说道:“不是保正自来,几乎做出一场大事。这个令甥端的非凡,是好武艺。小生在篱笆里看了。这个有名惯使朴刀的雷都头,也敌不过,只办得架隔遮拦。若再斗几合,雷横必然有失性命,因此小人慌忙出来间隔了。这个令甥从何而来?往常时庄上不曾见有。”晁盖道:“却待正要求请先生到敝庄商议句话,正欲使人来,只是不见了他,枪架上朴刀又没寻处,只见牧童报说,一个大汉拿条朴刀望南一直赶去,我慌忙随后追得来,早是得教授谏劝住了。请尊步同到敝庄,有句话计较计较。”那吴用还至书斋,挂了铜链在书房里,吩咐主人家道:“学生来时,说道先生今日有干,权放一日假。”有诗为证:

文才不下武才高,铜链犹能劝朴刀。只爱雄谈偕义士,岂甘枯坐伴儿曹。

放他众鸟笼中出,许尔群蛙野外跳。自是先生多好动,学生欢喜主人焦。

吴用拽上书斋门,将锁锁了,同晁盖、刘唐到晁家庄上,晁盖径邀入后堂深处,分宾而坐。吴用问道:“保正,此人是谁?”晁盖道:“江湖上好汉,此人姓刘,名唐,是东潞州人氏。因此有一套富贵,特来投奔我。夜来他醉卧在灵官庙里,却被雷横捉了,拿到我庄上,我因认他做外甥,方得脱身。他说:‘有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十万贯金珠宝贝,送上东京,与他丈人蔡太师庆生辰,早晚从这里经过,此等不义之财,取之何碍!’他来的意,正应我一梦。我昨夜梦见北斗七星,直坠在我屋脊上。斗柄上另有一颗小星,化道白光去了。我想星照本家,安得不利?今早正要求请教授商议,此一件事若何?”吴用笑道:“小生见刘兄赶得来跷蹊,也猜个七八分了。此一事却好,只是一件,人多做不得,人少又做不得。宅上空有许多庄客,一个也用不得。如今只有保正、刘兄、小生三人,这件事如何团弄?便是保正与刘兄十分了得,也担负不下。这段事须得七八个好汉方可,多也无用。”晁盖道:“莫非要应梦之星数?”吴用便道:“兄长这一梦也非同小可,莫非北地上再有扶助的人来?”吴用寻思了半晌,眉头一纵,计上心来,说道:“有了!有了!”晁盖道:“先生既有心腹好汉,可以便去请来,成就这件事。”

吴用不慌不忙,迭两个指头,说出这句话来,有分教,东溪庄上,聚义汉翻作强人;石碣村中,打鱼船权为战舰。正是:指挥说地谈天口,来诱翻江搅海人。毕竟智多星吴用说出甚么人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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