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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傅 第40章 情人眼里揉不得沙子(3)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sp;走出天牢,风雪渐止。

天空云开雾散,雪霁天晴,冬阳普照大地。

常叔迎来上,照着我的脸反复打量,紧张道:“小姐,您的脸怎么了?”

我轻轻碰了碰脸颊,带上帽子,道:“不碍事,方才在里面被血燕烫到了,有点疼,回去擦点药膏就好了。”

常叔待要说话,一个身影渐渐浮现在不远处的雪地里,正快步向这边走来。我挥手示意常叔退下,向前走了两步,恰巧停在那人跟前。

我唤他,“小安子。”

“奴才参见戚大人。”

“起来吧。”我微笑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哈哈笑着解释道:“哦,是这样的,太子殿下被皇上禁足,不能离开东宫,他十分担心皇后娘娘,所以托奴才过来看望娘娘。”

“是吗?到底是太子殿下让你来,还是晋王殿下让你来?”

小安子呼吸一滞,沉声道:“大人,您几时知道的?”

“起初我只是怀疑,直到册封大典那日,才完全确认。当日太子被人下了五石散,我让,将太子的衣服送给元皇后,事后元皇后说她半个月之后才收到包裹,是你扣下了包裹,对吗?”

他干笑道:“是,大人聪慧,猜得一点都没错。”

“是晋王殿下让你这么做的?”

他点头道是。

错不了,彼时正值伐宋之战前夕,元帅人选悬而未决,傅谅多被禁足一日,皇上便会多偏向傅惟一分。

“那五石散,也是晋王让你下的?”

他忙不迭摇头,“这倒不是,五石散是汉王殿下的主意,与晋王殿下无关。”

我颔首,又道:“那件五爪团龙的朝服,是不是晋王让你调包的?”

他迟疑着点头,怯怯地觑我一眼,垂下了脑袋。

再无须赘言,一切已是雪光惊电般透彻。我沉默不语,心下生出几许恼火,傅惟为什么没告诉我他在东宫还有别的眼线?他是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对我不够信任,还是担心我被傅谅感动,倒戈背叛他?

小安子见我神色不善,踯躅片刻,解释道:“殿下没有事先告诉您,是怕您心有愧疚。自从出了秋虎原黑熊一事,殿下知道太子对您好,怕您于心不忍,所以便吩咐奴才暗中做了这些事。”

听他这般解释,心中细细思量一番,释然了几分,遂点头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跟他的?”

他如实道:“一直都是。”

小安子贴身服侍傅谅许多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傅惟安排的人。不过傅惟身为皇子,无权干预宫中人事调动,兴许是德贵妃的那排也未可知。

“行了,我知道,你去吧。”

小安子道了声告退,一溜烟跑走了。

***

册封大典之后,皇上的病情便急剧恶化,终日缠绵病榻。院使说,得息贲者,必须保持轻松愉悦的心情,方可延寿,此番皇上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只怕是凶多吉少。宋容华日日陪在龙榻边,后宫诸多嫔妃,竟只有她一人能进出昭阳殿。

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不久后,皇上下旨,由傅惟监国摄政,丞相助理万机,六部协同,共同处理国事。满朝上下,要求改立傅惟为太子的呼声一日高过一日,可皇上对此却并无表态。直觉告诉我,或许他仍有疑虑。

虽然我一口咬定傅谅的朝服是由元皇后准备,与他本人毫无关系,但皇上仍然没有减轻对他的怒火,东宫内外把守的士兵,比上次足足多了一倍有余。元睿急得团团转,每日在昭阳殿外磕头求见,却屡屡被拒之门外。

傅谅倒霉,我自然不能幸免于难。言官团体又掀起了新一轮的“弹劾热”,与往日“辅佐不力,发配边疆”不同,这次我的罪名变成了“教唆谋逆”,罪当推出午门斩首。可惜,他们扯着嗓子嚷嚷了许多天,皇上也没有任何表示。

除夕将近,宫中开始忙碌。皇上一贯主张勤俭,宫宴上的歌舞和烟花以观赏性为重,从不铺张奢华。今年他病重,谁也不敢大肆庆祝,这个年便过得愈加简单了。

这日下朝后,我照例去内务府领取俸禄。途径东宫时,不期然听见了那熟悉的呼喊声,在冰天雪地的寂寂深宫中,显得十分扎耳。

东宫朱门紧闭,沉闷的拍门声时断时续,伴随着愤怒而绝望的吼叫,“父皇,儿臣冤枉!父皇,你们都给我滚开,我要去见父皇!”

我望着东宫,再也无法挪动脚步。眼前的景象分明万分熟悉,却早已是物是人非。恍然间,似有一直手伸进我的心窝里,狠狠地抓着、拧着,教我莫名心痛,无法呼吸。愧疚与不安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将我淹没。

背后响起一道声音,“为什么不进去?”

元君意信步走来,笼着白狐皮手拢,一袭素色锦袍清峭出尘,仿若溶在皑皑白雪之中。

我扯出一个笑,道:“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靠近东宫,我如何能进去?”

他轻挑眉梢,笑得意味深长,道:“上次能进去,这次却进不去了?究竟是进不去呢,还是你不想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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