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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三帝传 少年元和四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大喜道:“世民,李世民,果然好名字!多谢……公!”

那个“袁”字,硬生生被咽了下去。

书生含笑,又将长孙兄弟与两位夫人的目光置与不顾,只是向前看了眼襁褓中的女婴,再看看淘气的长孙无忌,笑道:“好一个凤姿聚鸾仪之女,麒麟镇天地之儿啊!恭喜渊公,喜得贵媳。恭喜晟公炽公,此一生,终将因此双儿女名扬青史。”

长孙晟眼睛一亮,迅即看了李渊一眼,立刻把口中想问之语,咽了下去。长孙炽更是喜不自胜,只看着李渊与刚刚改名为世民的元和,频频点头。

书生又笑了一笑,目光不期然落在窦夫人腹上,微皱其眉,轻掐指一算,面露叹息之色。又看向建成时,更是无奈之情溢于言表。

建成心里,莫名地就打了个突。只觉得这个目光清澈的中年人,似乎把什么都看透了。

李渊乍见故人,心中自是激动,待欲多问时,却被这书生打断,笑道:“渊公,你心中之所想,我已知晓。然玑天命不日将至,只怕不能侍奉公左右了。”

这话说得李渊脸色大变,正欲再说时,书生又打断了他道:“公之心意,玑岂不知?然天命如此,易变不得。公莫忘记当年的宇文护与弥道人,是如何下场。”

李渊张口,却无话可说。而旁边与李渊自幼一起长大的长孙兄弟,却在听到这几句话后,立时明白了来者是谁。一时又惊又喜又忧。

书生摇摇手,笑道:“公无需悲切,虽玑天命如此不可违,但幸之甚之,玑已有后,明年九月将诞于人世,我与之名天纲。日后必有相见之时。渊公切记,无论玑之妻儿如何困厄,此乃他母子二人应有之灾劫。只因母子二人日后必为显贵之故。请公务必无以怜心,而破其命,反使天纲儿不成器。”

李渊垂泪,悲道:“当年先父临终时,渊只七岁,已知若非公,实无渊能苟活至今,日常思慕已甚。却不知今日一见,竟是后会无期了!恩公在上,请受渊一拜!”

说完,他刚要盈盈下拜,却被中年书生搀了起来。书生借机附在他耳边,窃窃私语道:“渊公乃天命所归之真天子,日后必位极人君,万不可向玑一介凡夫下跪,折了玑之福。今日你我相见,为防人疑,还请务要透露玑之名为好。另,玑以直言相告,今虽公喜爱长公子甚,然将来能为公得天下,承公之千年基业的天之贵子,却实为二公子世民。

如无二公子在,公不能得登大宝,永享尊位。故请公务必谨记,日后登宝位后,必要即刻下诏,立世民为国储。方可保公之安泰,基业之永固。还有,窦夫人腹中所怀,乃蛟龙之像。此胎只怕对父母兄弟尽不利。

故而安产之后,请公便依夫人之意,将三公子送出府外安养,直至公身居龙廷再接回,方为正法。切记,万不可留三公子在公中抚养,否则将来公之基业气数,必被此蛟子破之。不但公之子嗣受尽其害,只怕将来,公之基业,也要被此子命格所破,三代之后,阳衰阴升,必有女子为祸后廷。切记。切记!”

说完这些话,中年书生竟连礼也不再行,转身扬头便径直离去了。

长孙兄弟与两位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有李渊,含泪目送书生远行之后,转身过来,目光复杂地在建成与世民两个孩子,以及窦夫人那隆起的腹部来回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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